导读:上辈子感情作孽,这辈子陪男友创业。24岁的圆心(化名)在自己的公共**号《当我男友在创业》里这样吐槽。2014年1月,一个工作日的下班晚高峰时间,在从北京市中心开往通州的公创业。”24岁的圆心(化名)在自己的公共**号《当我男友在创业》里这样吐槽。
2014年1月,一个工作日的下班晚高峰时间,在从北京市中心开往通州的公交车上,坐着一个纤瘦的女孩,拥挤在一堆大棉衣羽绒服里,晃晃悠悠奋力掏出手机。电话里是男友许可的一连串抱怨:工商局系统太垃圾、供应商又出了问题……极客女生袁艺的两任前男友都是创业者,在她看来,创业期间没时间交流、找不到方向、不间断的压力,对于两个人来说,既是很好的体验,也是考验。她建立了一个名为“受害者家属联合会”的**群,聚集了一批和她有着类似经历的年轻人。
故事:上海交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,辩论队的大眼睛姑娘郑一帆认识了高自己一届的学生会主席,他成了她的男朋友。2013年,郑一帆毕业,留在上海一家咨询公司工作,打算在家乡好好发展。这时候,学生会主席开始了自己的创业项目“快按钮”,计划在北京发展。郑一帆立刻试图辞职来北京,没成功,*终被公司派往北京分公司,成为这里**的员工。偌大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,她每天从报表里抬起头来几乎没有正常的人类交流,差点憋出病来。
对创业者的女友来说,创业意味着流动,追随似乎是很自然的事。然而,她们有着各自的事业要拼搏,并没有觉得是在作出所谓伟大牺牲。因为河北燕郊相对低廉的房租与设备服务费用,不少中关村的小技术企业陆续选择搬到那里,也带去了创业者的女友或太太。小清(化名)就是其中一位,搬到燕郊不久,男友“晋升”为丈夫。丈夫创业或就业在她眼里只不过是简单的职业选择,日子还是一样过。尽管来燕郊主要是因为他,这个活泼的姑娘觉得这也是个机会。她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,等孩子大一点儿,小清计划也去创业。
2014 年,“快按钮”进入了平稳期,郑一帆和男友领证了。她觉得两人思维**不一致,丈夫朋友一大群,她则自认为有社交恐惧症。丈夫拉开架势求婚时,她的**反应却是“这么多人我怎么没穿件好看的衣服”。“可能是创业在*关键的时候把我俩拉到了一起,你知道,共同的压力和目标,多么强大的黏合剂啊。”她半开玩笑地说。郑一帆*近跳槽到了一家创业公司从事商务拓展的工作,不得不尝试和各种人打交道。这是个新开始。
袁艺的男友却在不久前向她提出分手,原因是暂时没办法给她稳定和富足。女孩儿笑笑说:“买卖不成情谊在嘛。”她的记忆中,那是个典型的程序员,每天趴在电脑前写代码,昼夜不分。就是这种拼命,让她觉得,真吸引人啊。这种专注可能是创业者的共性。
“我能看见他的成长。”谈到男友的状态,郑一帆说,“毕竟忙的是自己的事情,要对自己负责,这和在公司里做好自己那一摊子事情的状态是**不一样的。而且,他在**一片**陌生的领域。”
又是一个周末,晚上10点,饥肠辘辘还要加班的圆心奔下办公楼见到了男友许可。他刚跑完一个客户,顶着个大大熊猫眼蹲坐在昏暗的角落里。在北京SOHO现代城灯*明亮的夜空下,两个年轻人坐在马路边上吃完了许可带来的一份烤鸡翅,相拥分离,继续着各自的忙碌。“我觉得自己就是被他执着和专注的状态吸引,恰巧这样的状态又适合创业。”圆心说,“所以很可能是我自己选择了创业的生活方式”。
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创业梦,然而这个漫长而又艰苦的路程都需要有一个女人默默地支持,或许只是一个微笑亦或者是一个温暖的拥抱,足以让他披荆斩棘!